弟子

理学书名。北宋刘敞(世称公是先生)著。据刘敞墓志,《弟子记》本作5卷,《郡斋读书志》作1卷,后《四库全书》本厘定为4卷。《四库全书总目》称:是书“文格古雅,与敞所注《春秋》词气如出一手,似非其弟子所能。故晁公武《读书志》以为敞自记问答之言,当必有据也。”据此,乃敞自记讲学中问答而托名于弟子。其内容大旨在发挥孔孟正统儒学思想,攻击王安石者甚多,对二程、苏轼、欧阳修等学说亦予以排斥。所见在当时独成一家之言。如认为“道”与“仁义礼智”无别无二,“弃仁义礼智则安用道?”强调“学用结合”,“学以致用”,对“学不可行者”、“言不可用者”,君子则“弗取”、“弗询”。又以孟子“人皆可以为尧舜”之语攻击王安石自命为“圣人”,等等。对宋代学术流于空谈心性颇有纠弊的作用。是研究刘敞思想的重要著作之一。有宋蜀中刊本、乾道七年(1171)江溥重刊本、淳熙元年(1174)赵不黯增补本及《知不足斋丛书》一卷本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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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卷,西晋竺法护译。前二十九品诸弟子各说本因,第三十品佛说九恼之本因。经文未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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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卷,刘宋沮渠京声译。有优婆塞先事外道,后奉佛戒,死去十日复生,说冥中所见之事,以化一家,使皆见佛得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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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卷,吴支谦译。言在家弟子有上中下三品。而功德罪业不同。佛在祇园。为阿难说在家弟子,有上中下辈功德罪业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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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历二年十月十九日,夔府别驾元持宅,见临颍李十二娘舞剑器,壮其蔚跂,问其所师,曰:“余公孙大娘弟子也。”开元五载,余尚童稚,记于郾城观公孙氏,舞剑器浑脱,浏漓顿挫,独出冠时,自高头宜春梨园二伎坊内人洎外供奉,晓是舞者,圣文神武皇帝初,公孙一人而已。玉貌锦衣,况余白首,今兹弟子,亦非盛颜。既辨其由来,知波澜莫二,抚事慷慨,聊为《剑器行》。昔者吴人张旭,善草书帖,数常于邺县见公孙大娘舞西河剑器,自此草书长进,豪荡感激,即公孙可知矣。

昔有佳人公孙氏,一舞剑器动四方。

观者如山色沮丧,天地为之久低昂。

霍如羿射九日落,矫如群帝骖龙翔。

来如雷霆收震怒,罢如江海凝清光。

绛唇珠袖两寂寞,晚有弟子传芬芳。

临颍美人在白帝,妙舞此曲神扬扬。

与余问答既有以,感时抚事增惋伤。

先帝侍女八千人,公孙剑器初第一。

五十年间似反掌,风尘倾动昏王室。

梨园弟子散如烟,女乐余姿映寒日。

金粟堆前木已拱,瞿唐石城草萧瑟。

玳筵急管曲复终,乐极哀来月东出。

老夫不知其所往,足茧荒山转愁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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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来重士还相重,到底轻人却自轻。醴废翻然便归去,至今高尚穆先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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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劫因缘今劫会,昨日颜容今日改。

世间沧海尽桑田,慎勿重来呈傀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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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欲济民非为己,我贪修道不忧贫。

直须勉强方成业,只恐因循易老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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惟彼子之,锡伯期思。与贤并进,得圣而师。彬彬雅道,翼翼令仪。

上目至言,庙食不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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伯彼临淄,左行称贤。睎踪十哲,秀颖三千。心悦诚服,家至户传。

乐只君子,文声益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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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衙高士,经籍是亲。赞成德艺,协于彝伦。厎绩圣道,斯肖素臣。

优哉游哉,学以致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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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者行道,敝缊亦称。使齐光华,偶为肥轻。周急之言,君子所令。

答问允严,理皆先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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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伯著祀,公孙是云。弥缝中道,协辅斯文。藏修方异,渐渍其勤。

史词不忘,播为清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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雍容子皙,已望堂室。幼则有造,成则祖述。文采日化,儒效力弼。

永观厥成,德音秩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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猗尔子上,鲁邦之望。以德则贵,惟道是唱。师聪师明,友直友谅。

伯于祝阿,儒风斯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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仰止狄皙,抱负渊通。游泳德化,扬厉素风。伟识既异,持教乃隆。

厥志茂焉,毖祀无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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琅邪之伯,其惟子骄。微言既彰,德音孔昭。已观雩舞,同听齐韶。

历千百祀,跂想高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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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昔颛孙,商德与邻。学以干禄,问以书绅。参前倚衡,忠信是遵。

色取行违,作戒后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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邈矣子季,睢阳是伯。屏息受业,延教登席。未践四科,困涉六籍。

祀典载之,好是正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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